一个后妃的丑闻,一个家族的陨落,尽管刘昭媛最终与自己的爱人和孩子离开了皇宫,过上了幸福而平凡的生活,但对外却是声称刘昭媛暴毙而亡,胎死腹中。刘尚书无法接受丧女的打击,抱病在家,朝堂之上的权利集团将要被彻底的打破,皇帝的铁血手腕更让原本同样蠢蠢欲动的虞家心惊胆战了起来,却又为保权势地位不得不有所行动。
前朝的谨小慎微同样影响到了后宫,相比较于前朝对整个事件的迷茫,后宫则是亲眼看着刘昭媛受刑的。虞昭仪当天看完那样血腥淫靡的刑法自然是吓坏了。但她仪原本便是一个性格内敛、心思细密的人,回去冷静下来后,回忆起此前种种才发现许多曾经被她忽略的细节。
先是皇帝突如其来的宠幸就带着蹊跷,而且在被临幸的过程中,虞昭仪几乎感受不到与人交缠的感觉,甚至身体上的接触都少。此前如此大胆的想法是虞昭仪不敢想的,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了,即便再害羞,她还是仔细回忆着那三个月来的每一个夜晚,那被绑缚的身体和被蒙起来的双眼,那时而传来不属于自己的细碎呻吟,那真正被临幸的是谁,和她共赴云雨的又是谁呢?想到这里,虞昭仪感觉自己背后一阵阴冷,刘昭媛的死并非真的因为偷人,而是有人导演了这一切。
想到这里,虞昭仪又突然想到每次被临幸的隔天皇后都会命人送来坐胎药,让人盯着她喝完才拿着空碗回去复命。昭仪又想起了那天在在凤仪殿前,那个衣衫不整、满身情欲痕迹的皇后,一时之间皇后荒淫无度、色诱君王、嫉妒成性的人设便深深植入了她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怀疑起了那药的真实作用。
虞昭仪并没有耽搁,立刻派人将药方送出宫外,让自己的大哥帮自己找了郎中好好查验了一番。当方子再次回到她手上的时候,上面的批注让她拿着药放的手剧烈颤抖了起来:“此药方为避子药,连续服用超过五贴,则会导致终身不孕。”
在那一个月的宠幸里,这药虞昭仪又何止喝了五贴,愤怒让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指甲掐进了肉里留下丝丝鲜血。皇后做得这一切和他的淫荡让从小教育保守,对于性爱之事一直讳莫如深,避之如洪水猛兽的虞昭仪,更加唾弃这样的皇后。想到这里,虞昭仪突然觉得自己斗败并铲除皇后不仅仅是匡扶陛下,更是拯救了江山社稷于危难,只要陛下脱离了那女人的魅惑便能理解她的。但是她却没有想过,在这一切的事件中,皇帝参与了多少,又纵容了多少。
不过,此刻的虞昭仪并不想想这些,是皇后夺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夺走了家族的荣耀,夺走了她作为女人最重要的生育能力,巨大的仇恨让虞昭仪狠狠地将梳妆台上的东西扫落,喘息着狼狈地坐下,招来身边亲信的侍女,说道:“大哥上次递进来的消息可曾收好?”
侍女诚惶诚恐地找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展示在了昭仪的面前,才说道:“一直妥善保管着。”
“嗯。”昭仪伸手拿出里面的纸条,看了又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让人把上面的内容传出去,做得干净些,千万别和我们扯到关系。”
“是。”侍女结果那张纸,看着里面的内容不免有些心惊胆战的。
“看完就烧了吧。等会儿你亲自去通知大哥一声,让他在外面也造造势,顺势可以请求皇帝选秀了,让他好好在族里挑选一下有没有伶俐一些的女子。” 虞昭仪扶着额,流露出了不属于她年级的成熟与算计。
此后,虞昭仪一直低调做事,在皇宫各处收集传播着帝后淫乱的行为,她能如此轻松的收集到证据,也全靠帝后两人欢爱从来也不避讳什么。这反而大大刺激了虞昭仪,也让她更加坚信皇帝是被妖后的媚术蛊惑了。谣言随风一般慢慢在后宫中弥散了开来,宫女太监们闲来无事便添油加醋地说来消遣,帝后如何日夜宣淫、皇后如何淫贱地求欢、更有甚者传出了皇后偷人被皇帝惩罚的桥段来,这一来二去一个个的故事倒像是真的一般。
这话难免也会传到蒋煜的耳里,他却不甚在意,只是笑着自嘲了一句所言非虚,只是命人好好敲打敲打传谣言的人,一门心思都在赫连晟身上,更在他们的孩子身上。只是空闲下来了,将整件事情细细琢磨起来,蒋煜便觉得有些不安,后宫的传言不会空穴来风,尤其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宫里的宫女太监都是精心挑选的,会传这些谣言出去的可能性极小。
思虑至此,皇帝的后宫嫔妃本来就不多,那是谁做的便可猜出一二,蒋煜不屑于这些争宠夺爱的手段,却不得不防一防,严令所有的饭食和汤药都要仔细,不可有任何的疏忽。
就这样日子平平静静的过去了,蒋煜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压迫了膀胱和肠道,仅仅是走路孩子都会压迫到前列腺,让蒋煜快感连连,再加上膀胱无法蓄尿,前后双重的快感下,蒋煜很快便能达到高潮,更别提孩子打了还会时不时地在肚子里闹腾,那对于蒋煜来说更是甜蜜的折磨。身体渴望着赫连晟,没有男人便无法得到满足,而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也同样渴望着父亲一般,隔着肚皮只要没有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抚摸就会一个劲地
折腾他可怜的母亲,常常把母亲折腾得高潮脱水。这倒是让赫连晟吃醋不已,却也对这样大着肚子泛着母性光辉的蒋煜更加怜爱。
帝后依旧恩爱如常,仿佛对谣言一无所知一般。那谣言也不断发酵着传到了宫外,前朝也开始有人启奏皇帝重启选秀事宜。皇帝看着大臣们一个个地急着将自家闺秀送进自己后宫的样子,竟然也笑着答应了。这一张罗倒是让冬季有些萧条的皇宫喜庆热闹了不少。
秀女们很快便被安排进了宫,四五个一组被管教嬷嬷们带去验身,教导规矩。离选秀的日子越近,宫中也便越能频繁看见那些少女们活泼的身影。这日一早,皇帝用精液和尿液灌满皇后的身体后,便离开去上了早朝,因着赈灾和边境被侵犯的事情,直到中午皇帝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一早上没有见到心爱之人,皇帝也觉得寂寞得很,便一道密旨直接将人招来了御书房。
凤仪殿内,蒋煜看着来人递上来得密旨,上面赫然写着:“为夫的精液娘子怕是都消化了,可是又饿了?”
蒋煜羞红了脸,缩了缩含着精液的骚逼和屁眼,嘴馋地舔了舔双唇,骚嘴竟然嫉妒起下面的两张骚穴了,好想要将男人的精液好好含在嘴里,时时刻刻感受男人的味道。于是,蒋煜便没有多做耽搁,让林嬷嬷给他穿戴上日常的束缚器具,穿上凤袍后,再将分别戴上了手镣和脚铐,并在手镣上系上两根细链与乳夹相连,这样只要蒋煜手上一有动作便能扯动乳头,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
穿着完毕后,林默默给蒋煜拿来了一个玉势口塞,让蒋煜含入口中,这个口塞并不大,尾端也没有绳子系于脑后做固定。因着怀孕,不知何时孩子便会闹腾得蒋煜情欲高涨,赫连晟不想让别人听到爱人的呻吟,又不想彻底限制蒋煜说话,才这样安排的。含入口塞后,林默默又给蒋煜戴上了面纱,上面属于赫连晟独有的精液味道让蒋煜无比痴迷,身体也更加兴奋空虚了起来,膀胱里的蛊虫激动地煽动着翅膀,让蒋煜控制不住地在快感下尿了出来:“啊啊啊!虫子动得好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啦!憋不住啦啊啊!尿啦啊!衣服湿了!啊啊!好爽啊!”
林嬷嬷看着皇后尿完,等他稍稍平复了一些后,才扶着人来到了轿辇前,感受到身下被自己尿湿的衣裙,蒋煜多少还有些害羞:“嬷嬷,不如将裙摆换了吧!”
林嬷嬷则笑着说道:“娘娘知道的,陛下最是喜欢您这般尿湿衣裙的样子了,即便是遇到了秀女们,也好让他们看看娘娘是如何讨得陛下喜爱的,她们还如何能和娘娘争宠!”
蒋煜自然是直到赫连晟喜欢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也便没有多做坚持,便让人起轿出发了。当一行人来到一个宫门的转角处时,另一边传来了秀女们嬉笑的声音,原来今日便是秀女们挑选选秀当天所要穿戴的服侍和首饰的日子,大家都显得很是开心放松。蒋煜也不想打破这样的欢快,刚想让人换一条路走,便听到有一个秀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听说了嘛,据说皇后整日以面纱遮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倒是不知有什么样的美貌,让皇上专宠如此之久。”
另一个秀女却带着些许不屑地说道:“坊间盛传皇后乃是妖后,用魅惑之术迷惑了皇帝,现在看来都愿以真面目示人,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休得胡言!”管教嬷嬷一来便听到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心里便是一惊,刚想要斥责,便看到皇后的轿辇转弯行驶了过来,极为不安地带着一众秀女跪下行礼。
蒋煜听着那些话倒是也不恼,自从怀孕以来,这身子也便越发的敏感,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尿道划过,加上轿辇的颠簸加剧了肚子对前列腺的碾压,若是不在这面纱下喊着玉势口塞,他恐怕也是控制不住欲望想要呻吟出声了。
蒋煜挥了挥手示意轿撵停下,看着轿下跪着的众人,却没有让人起来的意思,伸手到面纱下,手腕上束缚着的链子因为过大的动作开始拉扯乳头。蒋煜忍着乳头处传来的疼痛,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让蒋煜的身体更加亢奋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了醒来的迹象,蒋煜皱了皱眉将迅速取下口塞隐藏在衣衫下,说道:“这宫里不是搬弄是非的地方,嬷嬷这是怎么教的?”
领头的嬷嬷立刻连连求饶,蒋煜却因为许久不见皇帝,身上的蛊虫不断在体内作乱,胎动也随之越来越剧烈,快感从肚子里面向全身蔓延,没了口塞怕忍不住呻吟,蒋煜便没有再多开口。就在这时,福公公匆忙赶到,给皇后行了礼便说道:“皇后娘娘让奴才好找啊!皇上看您许久未到,都发了火了,您快些过去吧!”
站在一边的皎月自然是明白自家娘娘被快感折磨得厉害,见他不说话,便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福公公,您可不知,有几个不长眼的秀女言语上冲撞了娘娘,为正后宫纲纪,我家娘娘才迟了些。”
蒋煜听到皎月为他解围,喘息了一口气后,缓过那阵强烈的快感后,用带着些许媚意的声音说道:“那几个多嘴的,掌完嘴就遣送出宫吧,永不得选秀,至于嬷嬷管教不严,依规罚了便是。快些走吧,别让陛下等久了。”
轿辇缓缓离去,秀
女们几乎都没有看到皇后的面容,视线所到也不过是皇后凤袍的下摆罢了,却让她们深刻地体会到了命运被人主宰的悲凉,皇后的一句话便能让一个出身名门世家的女子再也无缘权力的争夺。看着轿辇远离,原本嬉笑的秀女们也变得沉闷了不少,但他们不会想到的是,这一决定一个女子,甚至一个家族命运的话语并没有在皇后心里留下任何痕迹,身上的欲望翻腾,肚子里的孩子更是精神奕奕地想要和父亲见面。
等轿辇来到御书房的门口,蒋煜腿软得只能靠着皎月的搀扶才能勉强走路,好在宫人也都知道皇后腿有残疾,也便没有太奇怪。赫连晟在御书房早已等急了,见人进来,立刻上前将人抱进了怀里坐到了龙椅上,挥退了众人,解开蒋煜胸口的衣服,伸手摸上蒋煜高高隆起的肚子,感受着里面小家伙的闹腾,宠溺地亲了亲蒋煜的脸庞,说道:“那臭小子是不是又闹腾你了?”
“唔嗯宝宝和淫妾一样也是想夫君了嗯肚子好舒服好喜欢被夫君这么摸嗯”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蒋煜觉得整个身体都安定了下来,肚子上传来男人极具技巧的抚摸也让蒋煜整个身体舒服地颤抖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也仿佛被安慰了一般不再那么闹腾了。
赫连晟很喜欢蒋煜隆起的孕肚,尤其是蒋煜染上情欲时肚子都泛着透明一般的粉红更是诱人。现在,这肚子在赫连晟精心的调教下,竟也能在抚摸中产生快感,而那因为怀孕而凸起的肚脐更是犹如阴蒂一般敏感,甚至能在男人手指的抽查给蒋煜带来仿若性器被操弄的快感。
但是此刻的男人却并没有想要彻底玩弄着这个显然已经动了情的骚肚子,将蒋煜胸口的衣服解开后,便抚摸上了蒋煜的乳房,原本小小的乳房在怀孕后也长大了不少,乳头因为更加频繁的涨奶而时刻挺立着。而当赫连晟看到蒋煜更加红肿的乳头的时候,会想起刚刚宫人来汇报的事情,有些吃味那些秀女竟然夺去了自己皇后的些许注意,愤愤地将那红肿的茱萸含入嘴里粗鲁地咀嚼吸允着。
“啊啊啊!好痛啊!骚奶头要被咬下来啦啊啊!不能给夫君喂奶了!啊啊!求求夫君轻点!”已经红肿的乳头不堪重负,连奶水都无法缓解男人的怒火一般,蒋煜敏感地发现了问题所在,立刻求饶道,“啊啊!嗯嗯!夫君!淫妾知道错了!不敢再晚到了!求求夫君!求夫君将淫妾彻底束缚起来坐轿辇!嗯嗯!”
“傻孩子,最近让你受委屈了。”蒋煜的示软立刻让男人没了醋味,剩下的只有心疼和恋爱,停下啃噬的动作亲吻着蒋煜的乳房,温柔地舔舐着流出来的奶水,说道,“等过一阵子你哥哥帮朕收回兵权,朕一定重罚那些传播谣言之人。”
蒋煜却不甚在意,翻身从侧卧在赫连晟怀里变成跨坐在男人腿上,故意让衣服从肩头滑落,白嫩的酥胸再艳红的凤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纯真而淫靡。艳红的奶头上配上乳白色的奶水,蒋煜估计将乳头往男人的嘴边送,妖娆地扭着身子,楼上男人的脖子,让自己泛着奶香的酥胸摇晃着勾引男人,故意让声音里带着些许喘息的媚意和呻吟: “嗯夫君他们说得没错淫妾就是勾引魅惑夫君嗯夫君淫妾的骚奶子好看吗嗯夫君快尝尝淫妾的奶子好涨啊唔里面都是给夫君准备的奶水唔都要喂给夫君喝唔”
赫连晟搂住在怀里作乱的妖精,状似气定神闲地欣赏着蒋煜的妩媚,时不时地吸一口奶水,调笑地问道:“哦?那朕倒是要好好帮大理寺审审,你这妖后到底是用什么地方勾引的皇帝!”
皇上的话瞬间让原本还放浪淫荡的蒋煜顿了顿,为自己刚刚的大胆情色羞红了脸,却还是呻吟着回答道:“淫妾就是要用自己的骚奶子嗯还有淫逼和浪穴勾引夫君唔两个骚逼一想到夫君的大鸡吧就痒死了好想吃夫君的大鸡吧唔骚嘴也好馋好久没有吃到夫君的精液了好羡慕两个骚逼能一直喊着夫君的精液好爽”
“这么想吃精液嘛?真是只喂不饱的小妖精!”说着,赫连晟让床奴来将蒋煜两个骚穴里被灌入的精液导了出来。
蒋煜看着被放在地上的那个装着精液的小碗咽了口口水,一脸渴望地跪到赫连晟的双腿间,用脸蹭着赫连晟的大鸡巴如同一只讨食的骚母狗,赫连晟也不为难蒋煜,说道:“想要夫君喂,还是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