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惨叫是他阴茎力挺、一插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芊语上半身猛的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
双手紧抓住他撑在大台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霎时间,他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龟头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
要不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他的最短时间纪录。
“嗯…嗯…老公…嗯…我…我好舒服…老公…想死你了…嗯…”
芊语支撑了几秒,身体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天龙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的,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芊语婶婶两腿间插着他粗大的阴茎,衣衫不整的平躺在桌面上,外套上衣和衬衫胸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的敞开着。
齐膝的短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的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他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他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芊语,舒服吗?”
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他俯下身吻着她圆润如珠的耳垂。
“老公你…太坏了,嗯…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没把我的心肝都顶出来…不要那么激烈嘛,我会昏倒的。”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
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他整个人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的“嗯”了一声。
什么嘛!刚才还要死要活的,他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到只剩下一个龟头,然后全力向前冲着,大开大阖的抽送起来。
“嗯嗯…嗯嗯…老公…老公你今天的好硬、好长喔,我…我…啊…啊……”
夹杂着声声娇喘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他臂上的手也随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阴道中不断分泌出的爱液让阴茎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体’。
奋力冲插之际他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芊语娇嫩阴道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他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他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
耳闻娇呼急喘,宛如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是芊语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啊…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
他放声大笑,“傻芊语姐姐,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
芊语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他溢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我们小孩的第一个家呀。”
他口中说话,腰部动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抽插的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芊语竟发起娇来。
口中娇嗲不依不说,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阴道弯曲收缩,令他举步维艰。
此中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个芊语婶婶,迷死我了!”
此举对他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态撩拨得他欲火更盛。
抽插的力道再增强,阴茎发疯般在她阴道中高速出入,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嗯…这下…这下也是…啊…啊……”
久未尝此滋味,芊语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楼梯的顶楼,他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他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他泛起偷情似的刺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