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不再是以前那样只是充满残忍欲望,只是支配掌控的眼神,还有别的什么,复杂的,似乎隐秘的什么。
那朔不懂。他只确定,这样的眼神加上每晚紧密的怀抱,让他感到害怕。
那朔不知道屠渊是否对他产生了感情,但他很清楚人一旦对谁产生感情便会想要回报,而屠渊这种恶魔一旦得不到想要的回报,自己的下场便可想而知。
那朔确定他不可能对屠渊产生感情,他只想离开他,只想到没有屠渊的世界,只想回到过去的生活。
每晚激烈过后被屠渊牢牢搂抱在怀里时,只要没有陷入晕厥,那朔几乎都会想,到底怎样才能离开屠渊……
屠渊经常抱那朔到办公室,或让那朔跪在书桌下方,含着大鸡巴仿佛呼吸一样漫长地吞含舔弄,或一边调整跳蛋和按摩棒的频率感受怀中人的反应一边处理公务,或者干脆把人按在书桌上大大扯开双腿猛干一番,然后把文件放在虚脱的身躯之上,让带有情潮艳红的身体成为新的书桌。
无论怎样使用,那朔让枯燥的工作时间变得有意思许多,屠渊喜欢这样。
偶尔屠渊会什么也不做,只是搂抱着那朔,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大手会在喝水或敲击键盘的间隙突然摸一摸柔软黑发,很快返回工作。
偶尔屠渊会把那朔抱到沙发上,并给他一条小毯子盖,然后自己专注工作。
就好像是带宠物上班一样,除了宠物是人以外,没有其它区别。
希峰的狱警们也都习惯了进狱长的办公室,会看到或被玩弄被操干,或蜷缩在沙发一角盖紧毯子的那朔。
但今天是伽陵第一次看到。
不是书桌后,而是沙发上。
屠渊就像把尿一样抓着那朔大张的双腿,将那赤裸身躯上下翻腾,覆满淫水的大鸡巴在那朔的小穴里猛烈进出,每一次放低都让屁股碰到囊袋,巨大肉刃顶进最深处,每一次剧烈的侵犯感撕裂感都让那朔仰头悲鸣,大量泪水迷蒙双眼,顺潮红的脸庞流下,流进大张呻吟的嘴里,和口水融合,又再顺嘴角溢出,漫过脖颈。
屠渊喜欢那朔起伏时,汗湿的发擦过脸的触感,有点痒痒的,好像那朔在勾引他的情欲。痒得久了,他便会亲吻一缕发丛,渐渐又会亲吻上嫩白后颈,然后在又一次身体下落肉刃强冲进紧密肉穴里时,在强烈的快感中,在那朔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中,像野兽般咬住那朔的后颈,牙齿将肌肤咬出浅坑。
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带给屠渊一种野性的掌控的快感,他喜欢,尽情其中。
每一次被咬那朔都很害怕,就像人自然而然地会害怕凶猛野兽。
“呜不……不要……疼……长官……疼……”他想去推屠渊,可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无法够到。
屠渊轻舔被他咬过的地方,似安抚一般:“怎么会疼,我咬得很轻。”
那朔闭起眼,泪珠被闭合的眼皮切断,涌出,下落。
他不在乎屠渊说什么,只要坚硬牙齿能离开就好。
突然他的脸被掰过去,屠渊吻了上来,舌头侵入,交缠环绕。
如果不是敲门声突然响起,屠渊会吻得更久,直到那朔无法呼吸,双手乞求地抓扯上警服,肉壁因为窒息而缩紧。
现在他提前离开,说出一声:“进来。”
赤身裸体的那朔大口喘息,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大张的腿间,但没有挡住正紧紧咬合屠渊鸡巴的肉穴,也没有挡住被金属束环咬紧无法射精的阴茎,那粉嫩肉柱直直挺立着,淫液不断自马眼流出,滴落在地。
这便是伽陵看到的景象。
他惊呆了,手维持着打开门的姿势,很快手指攥紧门把手,似乎要将门把手生生掰断。
余光暼到伽陵的身影,那朔惊讶地抬头看去,瞬间心跳加快,脑子里一阵晕眩。很快他低下头,躲避伽陵的视线,嘴唇下意识地抿起。
“进来吧。”看到来人是伽陵,屠渊的嘴角扬起一丝微妙笑意。
“长官似乎不方便,我等一会再——”
“没什么不方便的,进来。”
屠渊使用命令的口吻,伽陵也就没有选择,关好门低着视线走到沙发前。
在屠渊和伽陵交流公事的时候,那朔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有异常表现。他安慰自己伽陵进办公室就和其他狱警进办公室一样,没有区别。
屠渊没有发现他们的事,自己也绝不能有任何表现。
即便很想缩紧身躯,想要闭起被迫大张的双腿,也无法做到。
那朔深深别着脸,让发丝盖住双眼。
牙尖暗暗咬着下唇,呼吸声粗重清晰,胸膛随之一次次鼓起,浸着汗珠的乳头映着水泽,趁得挺立的乳头似初生花蕾,在散发浓香吸引蜜蜂采取。
和那朔一样,伽陵的心脏也在狂跳,内心也在警告自己,绝不能表现出异常。
不过是长官在使用他的狗而已,以前也见到过。
但欲望和愤怒交织,
像泥沼般在缓慢吞噬。
伽陵一次又一次强忍去看那朔的强烈欲望,他知道他下面已经热起来,他暗暗攥拳,甚至偷偷用指甲戳刺掌心,用疼痛对抗身体和灵魂的自然反应。
他想迅速结束,马上离开,可屠渊却一反常态,拖拉着腔调,不紧不慢地说话,甚至故意提不打紧的问题,让交谈就是无法结束。
伽陵着急,他想找个借口离开,可又怕被屠渊发现,正犹豫时,抓着那朔双腿的一双大手突然动了。
惊诧间,那朔猛然感到身体被强行提起,深埋在体内的巨大肉刃刮蹭肉壁,在随即到来的下落间似冲撞般狠狠顶进深处。
毫无阻挡的可能,那朔瞬间仰头叫出。
伽陵身子一震,强行说公事的嘴停了。
屠渊扯着那朔的双腿继续上下翻腾,大鸡巴被那朔的身子吞吞吐吐,雪白的屁股一次次在大手的掌控下砸上屠渊双腿囊袋,砸出淫靡混沌的声响,和点点溅出的淫汁。
“我痒痒,别在意。”屠渊仍然笑着,“继续说。”
“长官……我还是……”伽陵狠狠攥紧双手,“我还是走吧。”
“嗯?为什么?”
起伏愈发激烈,那朔的身体好像渴水的鱼般无助挣扎,肉棒不断冲击前列腺带来强制快感,那朔已经无法咬住嘴唇,甚至不是断续呻吟,而是持续叫着,双手上的手铐也随着激烈起伏而发出金属声响。
“啊啊不,啊,太快,长……不……哈啊……”
“毕竟长官在忙。”
“不里面……呜……呼……呼……啊太激烈……要射……呜不……前面……摘下来……长官求你……啊啊啊……”
“没关系,不影响说事情。不过……”屠渊抬高那朔的双腿,让他们交合的地方更加暴露,于伽陵看来一览无遗,“让我先射一发。”
伽陵就像石化了一样,连指尖都动不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屠渊的大鸡巴一次次撞进那朔的小穴,那朔哭泣着呻吟着,染上潮红的身子被强制激烈起伏,眼泪和不断流出的口水融合,他向他的主人哀求释放,被手铐束缚的双手丝毫不敢去碰前方颤抖流水的阴茎。
“主人求你,让我……让我……啊啊……求你……不行……我要……”
大股精液灌入体内时,那朔像断了线的木偶,欲望攀上顶峰却无法得到释放,余留痛苦与身体的痉挛。
当大手的动作停止,那朔立刻瘫软再无一点生机气力,他像小孩子一样委屈哭泣,明明不想,明明有伽陵看着,可他已经乱了,他被操得太难受,要忍受的太多,他无法全部吞下。
“怎么哭了?”屠渊用指尖触碰那朔的阴茎,顿时引发那朔惊叫,“哦?是这里太想释放吗?”
那朔没有回答,屠渊靠进那朔的软发里,几乎舔着那朔的耳朵问:“怎么,不想要释放?”
霸道热度传来,那朔闭着泪眼下意识地紧了紧身子,咬过嘴唇后很轻很轻地说吐出一字:“想……”
不要看我,混蛋!不要看我!
说完那朔便深深低头捂住脸。
贴在肉柱上的指尖轻轻滑动,顿时引发那朔连声呻吟,但那朔仍然捂紧脸不看伽陵,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屠渊看着伽陵的眼睛问:“我的小狗很想释放,你能帮个忙吗?”
伽陵愣住。
屠渊抓了抓那朔的大腿,示意道:“我的两只手都占着呢。怎么样,愿意帮忙吗?”
在伽陵还处于惊愣状态时,屠渊解下那朔阴茎上的银色束环丢到一边,那朔顿时挺起身子微微仰头,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声,手也下意识地去摸阴茎。
然而指尖还没有触碰到,屠渊的大手就抓住手铐,将被绑缚的双手一把提起,抬高。
“我说过不准碰。”嘴角还带着笑意,声音却瞬间冰冷,“你敢忘记主人的命令?”
那朔的身子瞬时震颤,泪眼睁开,被欲潮折磨的眼里涌现恐惧,可恐惧过后又是无尽折磨,流着汗滴泛红的大腿也随之颤抖起来。
“你可以求眼前这位警官。”屠渊说时嘴唇故意碰触那朔的耳朵,再度引发那朔轻颤,嘴里抽气。
并且他说时,眼睛看向伽陵。
“想释放就求他,我的手反正占着。”
伽陵知道屠渊在坏笑,在折磨那朔在游戏,可他不知道屠渊这样是否有深意,是否他发现了什么。
他的心脏狂跳,“咚咚咚”的声响不断在耳边回绕,好像他的心脏已经跳出身体来到耳边。
现在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伽陵觉得他的大脑当机了,除了“咚咚咚”的心跳声,他无法阻止自己垂下视线,去看向那朔腿间那根硬挺的阴茎,那可爱的肉棒在颤抖,湿漉漉的前端裹着一层晶莹。伽陵甚至没有发现他咽了下口水。那饱满的粉嫩肉蘑菇好像裹了冰糖的蜜蕊,它在呼唤着,在渴求着……
屠渊抬起那朔的下颚,硬逼他看伽陵,在他耳边低语:“想解脱就求他,说出来。”
那朔已经不行了。
“求……”他咬着嘴唇,恐惧害怕,痛苦难过,无助无奈地开口,“求求……长官……帮……我……”
声音很轻很轻,带着颤,混着泪。
伽陵不再思考,他跪倒在屠渊身前,含住那朔的阴茎,几下舔弄后便是深深吞含。
那朔弓起身子“咿咿呀呀”地叫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刺激令他下意识地想并起腿,伽陵已经感受到两边嫩滑夹上他的脸,但很快它们就被屠渊的大手扯开。
屠渊不允许这双腿并合,至少现在不行。
那朔已经被屠渊操了许久,如果不是有束环禁止,他早就射了出来。
现在被伽陵激烈舔弄,久被压抑的欲潮顿时直攀高峰,混乱的意识再无任何抵抗,那朔绷紧身体,嘴里不停淫叫着,大腿内侧不经意地摩擦伽陵的头,好似催促一般,而伽陵也直接迅速吞含,一次次用力吸吮到喉咙深处,用深处的紧密柔软和舌头的紧贴滑动给与那朔最直接的刺激,没吞吐几下那朔便仰头尖叫,身体颤抖着射精。
当伽陵刚刚吐出阴茎时,屠渊便说:“干得好,伽陵警官。”
屠渊抚摸着垂下身子大口喘息的那朔,对伽陵下令:“张开嘴,让我看到那些精液。”
伽陵仰头看着屠渊,慢慢张开嘴,喉咙里面舌头上面全是黏腻乳白。
屠渊扬起笑意:“舌头动一动。”
伽陵皱眉,但担心惊恐令他顺从地扭动舌头,搅起嘴里那些乳白。
屠渊笑出了声。
驯服那朔这样纤细柔弱的小美人有趣,驯服伽陵这样的威猛强者同样有趣。
他甚至想抓住伽陵的下颚,就像他经常对那朔做的那样,揪住占满精液的舌头拉扯玩弄,并欣赏舌头主人屈辱痛苦的表情。
不过按照现在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来说,还是有点过了。
时机未到。
“你愿意吞下我这只小狗的精液吗?”屠渊笑问,“嫌脏的话吐掉也可以。”
伽陵和屠渊对视,几秒后伽陵看向那朔,那朔已经回过神,眼睛无力地张开着,但在意识到被注视后,他马上低下头,避免和伽陵对视。
又是几秒的沉默过去,伽陵闭上嘴,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屠渊夸张地提了提眉。
听到明显的吞咽声,那朔惊讶抬头看向伽陵,对上视线时他蹙眉咬紧嘴唇,五指抓紧后很快别开视线。
“真让我惊讶,我还以为你会很嫌弃地吐掉呢。”屠渊稍稍歪头,挑着明显带有深意的笑问,“伽陵警官,你吞下小狗的精液,是因为他是我屠渊的狗,还是因为……他是那朔?”
在伽陵强行压抑惊讶神色时,屠渊明显感觉到包裹鸡巴的肉壁瞬间缩紧。
真是有趣,他不禁想到。
“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伽陵问。
屠渊微微点头:“请回答。”
“只是因为这精液味道不差,吞了就吞了,而且我觉得长官似乎更希望我吞下去。”
屠渊哈哈大笑了几声,摸着那朔的头说:“听到没有我的小骚狗,你的精液味道被夸了!”
那朔低头抿着嘴不说话。
“你猜想的不错,确实吞下去更有趣。”屠渊搂着那朔的腰,因为心情好的缘故,抚摸那朔头顶的动作十分轻柔。
他看着伽陵的眼睛,锋利锐眼似乎要看进灵魂深处,短暂对视后他眯起眼,缓和威压气势,抬高嘴角,以聊天般的轻松语气说:“虽然希峰的狱警大部分都会用男人玩乐,不过你也好这口我倒挺惊讶的,所以你确实喜欢男人?。”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伽陵低垂视线回答,“都不讨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