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作为留塞之人,为保雉黎安危,一直守在她身边。
他再也没回去过。
雉黎看向邢伯。
此时,雉黎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
她也望了望那个方向。
邢伯提到了郎君……脑海中有了几个字,雉黎也想起了兄长。
还有那时的离别,那时的。
可塞外与中原,远隔千里不止。
她要如何让家里知她已经脱离了匈奴,正一心向着东边的方向,想要回家?
要重新再联系上家里人,难于登天。
抿了抿干涸的嘴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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