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梯刚好就停在这一层，姜洄率先走入并按-3键，在电梯门关闭之后，她才拿手机，将屏幕的那面展示给黄衬衫和徐经理看。

“这里是团购券的使用须知，你们尽快看一。”姜洄说完，瞥了规规矩矩站在电梯角落的蓬蓬裙，又说，“这个你就不用看了。”

理论上这三个人都是她的客户，姜洄不好厚此薄彼，但团购券的共有者是另外两人，蓬蓬裙并没有看的资格。

买了什么服务，就享受什么待遇……话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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