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会那么喜欢你的精液呢?」
在这聪明的太太面前,我只有双膝跪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太太听完了,叹
了口气,「你也真算是个好男人了。换了别人,怕是早把那骚货给操烂了,那可
是正宗洋肉啊。」
我厚着脸皮,「太太大人,当你看着琳达为我口交的时候,什么感觉啊?」
「你真是胆大包天,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你这坏蛋,……怎么又硬了……」
就这样,我和琳达的朋友关系一直持续了下来,她现在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
了,身体发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没了操她的欲望,偶而她还为我口交。我太太也
不再打开监视器了。
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着两个男孩,静静
比我太太年轻了十二岁,今年只有二十七岁。
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
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
看来是镀金而来。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我也从未怀疑过,以她
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干阶层,在政界有着广泛的联系),加上她的
聪明,能干,大概几年后,她就会跻身於高干行列,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
家领导人呢。
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
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
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
己年龄、学历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
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
们家里,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我们也落得清静。
因为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
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里的
那一个月,几次浴后的湿发,穿着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於衷,
觉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
她搬出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临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为她总是给她
姐姐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
里的电话。
她有些慌张地说:「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有个同
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
我有点犹豫,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可不可以改天再来,她说就现
在吧。
我说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别告诉她是我找你。
我问为什么。
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
我於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点回去。
电话刚挂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我吃惊地
看着她,「你同学呢?」
几秒钟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里
打着转转,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姐夫,是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
「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她大声哭了起来。
我只好拍着她的肩膀,「静静,别哭了。」
她傍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着,一瞬间,静静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懦弱
的小女子,一个有性欲的少妇,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抚摸着她的肩,我
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冲动,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里,「肥水
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一股邪念升腾起来,即
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帮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
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
…」
静迟疑了。
「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有点不耐烦了。
「不,姐夫,没关系,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是否确定怀孕。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
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
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再去采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
静静温顺地点点头,「我知道。」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一分钟后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钟不到,
强阳性标志出现。
我说:「没办法,是真的了。来吧。」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
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
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
她脸红红地问我,「都脱了吗?」
「上衣不用,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
她转过身,解开腰带,拉开拉炼,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的小短裤包裹着
她那丰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发现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乾净
的缘故。
脱下短裤后,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分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
「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
「别瞎说,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
「是第一次怀孕吗?」
「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
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净,稍有些红肿,
阴毛上还粘着点少许尿液。
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
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
静静的阴道。
她那里柔软的,里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里面搜索着,抚摸着她的阴道
壁和子宫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着她的阴蒂。
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着,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她终於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
我有点尴尬,「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
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生气了吗?」
「姐夫,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崇拜你,从十几岁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
可印象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对不起。」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女人味?」
「说实话,刚开始,我把你当小孩看,后来你从了政,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
……」
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
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饰了。我的右手指继续玩弄着她的阴道,
左手伸向她的乳房,把玩着她的乳头和乳房,裤子里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
她,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上面粘着的精液却让我大为扫兴。
「静静,你刚有过性交?」
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
「是系里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
「快五十了吧,白人。」
「你喜欢他吗?」
「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
「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
「是啊,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姐姐做爱
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乱。」
「你可以自慰啊。」
「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我还是想……」
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姐夫,想要我吗?」
「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
她低下头,「对不起。」
她下了诊床,脱掉了t恤,赤身看着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觉得我
美吗?」
「你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
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着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
阴茎。
「姐夫,你的可真大啊……」
一只小手熟练地为我套弄着,直到我射精。
穿好衣服后,我给了她一粒ru486,让她吃下,告诉她,「只有3%的
妇女在服药后48小时那可以完全流产,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后
还要手术清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后来看我,检查是不是乾净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
两天后下班后,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幸运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
后,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后,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
睡袍,裸露的肩,赤着脚,充满了性感。
我什么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
掉我的衣服。我翻转着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着静静的光滑大腿,
大阴唇,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那里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
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着我的阴茎,灵巧地为我口交。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变换着姿势,发疯地操着她。因为以前在大学里练过
体操,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她大声呻吟着,「姐夫,你真厉
害啊,好大啊,操死我
……」
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她吃了下去。
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
大学里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於一旦。
我问她,「还希望我来吗?」
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我答应她我会做到。
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
到我家里造访。只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漠。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
「老公」,而不是姐夫了。
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为我做一切,为我跳脱衣
舞,为我口交,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后当着我的
面撒出来。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
她变得太多,以至於我都怀疑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有一次做爱时,
她忽然冒出一句,「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
心她一下。」
我说「什么意思」,她停住了。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
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对不起,妹夫,
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
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
守身,为你孤独。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
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
如果聪明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
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