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哈……」
回到平地之后,妈妈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刚才暂时遗忘的情绪跟想法一股脑儿的也回来了。
『…天啊!刚才竟然让大哥托着我的屁股……应该都被看光了吧…天啊天啊……还好我有穿内裤……嗯?』反射性的往后一摸,却是直接摸到滑嫩的臀肉,原本应该在的内裤已不翼而飞。
妈妈楞了五秒才回过神,「啊~!」的叫出声来。
「小隅怎么了?」
伯父原本还挂在石壁上、解开黏糊糊的裤裆。
听见惨叫,连忙把沾满精液的内裤往口袋一塞、翻上岩石,却看到妈妈一手遮前一手遮后,扭捏的站着。
「没、没什么……」
嘴上说没事,但伯父看她动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会心一笑、故作不知地说:
「没事的话我们走吧,别让乌毷跟小和他们等太久!」这次伯父到没执着要走在后头,毕竟刚才已经大饱眼福了,就放任妈妈跟在后面、脑中一团混乱:『咦!?等等,我的内裤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难道我一开始就没有穿!?』、『应该不可能啊……我记得我原本在房间里面……然后小和有递给我吧……?咦?有吗?』『还是在过河的时候被水冲走了……?』、『那刚才爬上来的时候,大哥他该不会什么都看到了吧!?呜呜天啊好丢脸……『、』不、大哥看到的话应该会说什么吧……所以应该是没看到……呼、还好还好……『拚命自我催眠的妈妈,万万也没料到自己不见的内裤正沾满精液、塞在眼前男人的口袋里。
两人各怀心思走入丛林,这时阴沈沈的天空突然打下雨滴,不是绵绵细雨、而是连头上茂密的树荫都挡不住的滂沱雨势。
「快、快,前面有个我之前盖的小亭子,去那里躲一下!」伯父拉着妈妈往前跑了一段路后,发现我跟小泓早就在亭子里等着了。
「哈哈!妈妈、伯父你们好慢喔~落汤鸡~」
「落汤鸡~」
我们嘲笑着两人。
妈妈披头散发,连身裙全湿、乳头乳晕还有乌黑的森林全透了出来。
这次妈妈倒是机警的察觉了,一进小亭子就立刻遮住三点,但其实为时已晚,该看的早就被男人看个精光。
「我来生火,你们先把衣服脱掉晾起来。穿着湿衣服会感冒!」前几次跟伯父上山,也有突然下大雨的经验,所以我跟小泓熟门熟路的组装放在一旁的几个竹竿、用童军绳把它们绑成晒衣架。
伯父则是从随身带着的铁盒里取出打火石跟乾材,三两下就轻松生起一团小火堆,我们则是把晒衣架横跨在火堆上。
「好,这样就可以了……小隅你也快把湿衣服脱下来烤乾啊,不然会着凉的。」伯父看着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妈妈,故作殷勤的说。
而我跟小泓早就脱个屁股朝天,把衣服挂在架子上。
衣服晾上去后离火堆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不会被烧到。
「呃、我、我就不用了……」妈妈尴尬的退了一步。
「不用顾虑啦!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关系!不然我把火堆跟架子移一下,衣服晾上去刚好挡住,挡住就不会尴尬了吧?」现在我们所处的小亭子俯瞰是个「ㄈ」字形,三面木围栏加上铁皮屋顶,有点像日本老式的公车候车亭。
伯父把火堆跟晒衣架移动之后,从上往下看就变成「e」字形,已经挂上一些衣服的晒衣架,正好把妈妈跟我们隔开。
「好了!下雨之后气温会变低,如果不烘乾一定会感冒。」「呃……」虽然有隔开,但是火堆跟衣服之间还是有空隙,妈妈有些犹豫。
但正如伯父所说,淋过雨后衣服湿黏在身上,即使是盛夏,也把她冷出一身鸡皮疙瘩。
伯父见帘幕另一边迟迟未有动作,於是自己先把衣服也脱了晾上去。
妈妈看见晒衣架上多出几件衣服,又听见另一边我「喔喔!伯伯也脱光了!」、小泓「爸爸光溜溜~」的鬼叫,於是心一横,脱!『在森林里全裸……而且大哥他们就在旁边……』混合羞耻、尴尬、兴奋、紧张的情绪,让妈妈的身体有了一些预料之外的反应。
男人看见连身裙慢慢被挂到架上,想像帘幕另一面那具赤裸的娇躯,才刚射完没多久的阴茎又有了起色。
「小隅你尽量坐靠近火堆一点,比较温暖。内衣内裤看要不要也晾上去。」『我现在哪里有内衣内裤可以晾啊~~~』妈妈哪知道大伯是明知故问,内心呐喊着,还是支支吾吾的回道:「嗯、嗯…没关系…」这时我发现伯父下身的变化,大叫:「哇!伯父你的鸡鸡怎么比上次看见的还要大?」
「哇~大鸡鸡~」
当事人却不甚在意,轻松的回应:「大概是淋湿之后有点冷,鸡鸡受到刺激就变大了。」
「」咦~「」两个无知的小孩对此感到很惊奇。
「可是我冷的时候小鸡鸡会缩进去耶~为什么?」「哈哈!那可能是你还没长大,长大就不一样了!」「我知道~就跟会长出鸡鸡毛一样对不对?我爸爸他也有!」「对啦!鸡鸡毛跟落腮胡一样,是男人勇猛的象徵!」三个男生聊得开心,一旁的妈妈倒听的面红耳赤。
「大哥,你在乱跟小孩讲什么啊~!」
嘴上斥责,脑中却不由自主浮出「长毛大鸡鸡」的想像图。
『……大哥身体那么壮,那边应该也很……啊!不行不行,我在乱想什么!
『妈妈拼命甩头,想把脑中不洁的画面甩掉。
这时突然发现晾着的衣服跟火焰之间有些空隙,隐约可以偷看到另一边的情况。
妈妈低头想确认清楚的时候,一条粗长的肉蟒猛地映入眼帘。
「!!!」
即时摀住嘴才没叫出声,妈妈被透过空隙看见的伯父鸡鸡吓到了。
『好、好大!还没全硬就这么大……』『这么大根,真的能塞进大嫂的里面吗……?』大嫂虽然比自己有料,但是是属於小只马的体型,实在难以想像她与大哥交媾的画面……
妈妈专注盯着眼前的景色、离空隙越来越近。
却忘了她能透过空隙看到伯父,伯父也早就能透过空隙,看见裸体的妈妈。
「哇喔!为什么又变大了!」
「鸡鸡进化~」
「你们一直盯着他看,他害羞了啦。」
妈妈正看的入神,突然后方传来细微的声响,本能地回头一望,正好和一头大猩猩四目交接。
「呀啊!」妈妈又吓得跳起来,试图用手遮住赤裸的身体。
「嗯?怎么了?」
妈妈这一喊、也把我们吓一跳。
「啊,是乌毷啊!这里这里~」
伯父最早发现那猩猩其实是乌毷,从帘幕另一侧跟他招手。
「……老板娘。」
乌毷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楞了老半天才回过神,走到我们这一侧,其间视线都没从妈妈身上移开。
「乌毷,%︿&(*$&*#@*)……」伯父拉着乌毷坐下后,叽哩咕噜的跟他讲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
后来才知道,原来乌毷不太会中文,只有爸爸、妈妈跟伯父能用他的母语跟他对话。
但是妈妈也只会讲一点点,所以平常沟通都是交给爸爸跟伯父。
只见伯父跟乌毷低声的对话着,还不时望向布幕。
最后他们好像是达成了某个协议,击掌之后乌毷又起身。
「我、刚才、鹿、不见……去找。」
说完之后又探头,跟帘幕另一侧的妈妈说:「老板娘、刚才、对不起。」这一探头,又把还没回神的妈妈吓了第二次,刚放下的手又连忙遮住重点部位。
「……没、没关系……」
好不容易等到妈妈挤出一句回应,乌毷才看似满意的点头、背起弓箭走回森林。
临走前还补上
一句:「老板娘、性感。」
让妈妈早就通红的脸更红了。
「爸爸、爸爸,刚才乌毷哥哥说什么?」小泓迫不急待的问。
「因为刚刚下雨,他把白尾鹿跟丢了。不过有沿路做记号,现在雨停,他要再去找,要我们先在这等。」
夏天午后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在我们说话时,阳光再度露脸。
「妈妈、雨停了,我想去后面的小溪捉鱼~」
「……咦?捉鱼?」
妈妈受到惊吓的大脑还没恢复正常。
「这个亭子后面有条小溪。还蛮浅的,他们之前都会在那玩。」大伯说。
「噢……」
「虽然雨停了,但是衣服都还没乾,我再去找一些木材让火旺些。小隅你就先带他们过去,看要不要顺便冲个澡。」
妈妈还没回答,直直盯着她看的小泓就突然蹦出一句:「婶婶~你的皮肤好白、好漂亮喔~」
妈妈吓了一跳,担心两个小孩童言无忌,把自己的身体也实况转播给大哥知道,连忙说:「好好好、我们走吧!快!去捉鱼!」边说边急忙把我们赶到河边,还不时回头确认伯父没向这边看。
「哇!有虾子!好肥!」
「烤虾虾~」
「……」
妈妈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呆呆望着孩子们在小溪里嬉戏。
身体慢慢找回之前光溜溜陪我上山的感觉,不过这次有伯父在,所以她时不时回头望,确认身后没有人又突然出现。
『唔……接连被大哥跟乌毷看光光了……真是的……』虽然心中咕哝着,但意外的没有很讨厌的感觉,『……反倒是比较接近…害羞?…尴尬……?……兴奋!?不不不!我又不是变态!』妈妈拼命否定最后一个可能性,但身体的反应倒很诚实,两粒浅咖啡色中带有枣红的乳头,在阳光下傲然挺立着。
「小和、小泓,差不多要回去了~」
妈妈喊着我们,一方面是不想让自己继续那糟糕的烦恼。
「欸~~我快抓到了耶~」
「烤虾~」
「……好吧,那你们待在这里,记得不要跑到太深的地方!听到没?」妈妈走回小亭子,遮住三点探头望亭内看。
『咦?大哥呢?』亭内空无一人。
披回半乾的连身裙,总算有些底气的妈妈开始四处探索。
「之前还没来过这么深的地方呢……」无数粗壮的参天古木环绕四面,耳中能听见鸟鸣声,仰望却不见飞禽的踪影。
「……嗯?这是什么?…绳子?」
妈妈突然在草丛中看见一截绳头,弯下腰正要拾起时……「唰!」
「呀啊~~~~~」
绳子突然套住右手腕,迅速地把妈妈往上吊起!
「怎、怎么回事!?」
还好妈妈只被抬高到略微悬空,脚尖还是能勉强碰到地。
「唔…还差一点点……」
扭动身体,试着让脚踏回地面的她,蓦地感觉脚尖踢到某样东西,「!?啊啊!」
「呜呜……天啊……今天怎么那么倒楣……这是乌毷他们弄的陷阱?」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圈套住,妈妈身体呈大字形、孤伶伶的被挂在树林间,三条绳索分别从不同方向延伸到三棵树干上。
唯一能动的左手曾试图解开绳圈,却越弄越紧,还害自己又被往上拉了些,吓得妈妈不敢再动。
「……小和?……小泓?……大哥?……有人在吗~~~?」「救命啊~~」
即便放声呼救,四周也没任何回应,「……真不该自己一个人乱跑的……」呈现半放弃姿态的女人无力任凭陷阱吊着自己,只能说着「等一下他们发现我不见,应该就会来找了吧……」之类的话,聊以安慰。
现实才过了两分钟,妈妈却觉得像是有一世纪那么久。
右手臂开始酸痛的时候,「嗒…嗒……」隐约有沈重的脚步声从斜后方接近。
原以为是救兵,满怀希望的妈妈回头,半开的嘴还没发出声音就先僵住:
眼前是xxx
「呀啊!啊!救命啊!xxx」
肾上腺素急速分泌的妈妈拼命挣扎,裙摆翻飞,蜜穴忽隐忽现,左边的肩带也下滑到手肘。
但无论多么努力,还是没办法脱离绳索。
「嗒…嗒……」
沈重的步伐愈发清晰、愈来愈近。
「不、不要…别过来…救命……我、我不好吃啦……拜托别xx我……呜…对不起……」
妈妈宛如瓮中之鳖,吓得差点尿出来。
一股腥臊味扑鼻而至,粗重的吐息落在后颈,心知大势已去的妈妈闭目装死,『呜……看来是完蛋了……小和、老公对不起,我先走一步……』……
……
……?
然而预想之中的咆哮或疼痛并没有出现。
那xxx紧贴在妈妈背后
,xx摀住妈妈的脸、xxx环着她的腰。
虽然没有xx,但被xx遮住视线、xx的臭味呛的妈妈差点昏过去。
还摸不清牠到底要做什么,忽然就感觉一根滚烫的棒状物顶到自己的下身!
「呜唔……」
虽然眼前一片黑,但妈妈大概猜的到那个物体是什么。
『不、不会吧……!
面对不停挣扎的「猎物」,xx不耐烦似地xx了一声,接着只听见「嗤啦!」的撕裂声,妈妈身体一凉,唯一的蔽体物就碎成布片、纷飞散落。
方才惊慌之中,目光还是有扫过那锐利如短刀的尖爪,妈妈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划伤,但也不敢再乱动。
那有如赤铁滚烫的巨棒却片刻不停,粗暴地在妈妈无遮掩的大腿、屁股、阴唇周遭乱捅一通。
尽管身在如此恶劣的情况,敏感的肉体还是有了反应,一丝丝爱液滴出肉缝外。
还来不及让妈妈感到羞耻,xx的阳具终於找到方向,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
像是被古时炮烙用的刑具直接插入似地,xx的粗长挤进身体,妈妈感觉自己已经裂成两半,疼痛感超越破处之时。
「啪、啪、啪……」
「呀啊!不、不要!呜……要、要死了……啊!!」xx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用高频率的猛攻,每一下都几乎顶到子宫口,插的妈妈不停哀嚎。
「呼…呼……啊、啊……」
逐渐习惯那肿胀疼痛感后,开始有种别於往常的刺激感从下体扩散到全身。
「呜…呜……好满……好、好棒…这就是xx老二吗……嗯啊~」密林深处,xxx交流。
女人不仅没有反抗xx,甚至还主动摇着屁股、迎合每次的抽送。
奇怪的是,那xx从头到尾都目光呆滞、表情没变过,勃起的阴茎上也没有任何xx毛,除了又粗又大以外,竟与常人无异。
风暴一般的性交逐渐进入高潮,xx的抽插频率高到让妈妈几乎喊不出声,只能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承受着每次冲击。
「呼、呼……吼!」
最后用力的一顶,妈妈觉得自己差点飞上天,一股股热流注入阴道之中。
那头xx是标准的射后不理,拔出阴茎之后就缓缓步回森林,消失无踪。
「……」
望着寂静无声的空间,妈妈还沈浸在刚才的欢合中。
要不是乳白的液体洒满地面、打湿无数细碎的布块,而体内还有那根巨棒的感觉,妈妈可能会以为刚才的xx交只是一场梦。
刚才剧烈的性交依然没把绑住妈妈的绳索弄断,反倒是勒的更紧。
妈妈再度试着呼救,这次远处有了回应:「……嗯?有谁在吗?」本来不抱希望的妈妈像是发现救命稻草,「这里!这里!」的喊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伯父循着声音找到被绑着的人。
「咦?小隅!?」
伯父走上前。
「大哥!……我、我…刚才碰到地上一条绳子,就被拉起来了……救命啊……」妈妈语带哭腔。
「……被吊起来?那应该是乌毷用来抓山猪的陷阱吧?……不过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伯父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
「嗯?……怎样??……啊!大哥你怎么还没穿上衣服!?」妈妈还搞不太清楚状况,却惊觉眼前的男人依旧光着身子,一条儿臂粗的阳物正在眼前晃啊晃。
「说什么啊……你不也是光溜溜的吗?」
「……咦?」
妈妈楞了半晌,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就被xx撕成碎屑,现在也是三点全露,但只剩一只左手能动,遮上也不是遮下也不是,顿时慌了手脚,反而什么都没遮到。
「……小隅你别紧张啦,刚才也说了,反正我们是一家人,看到也没关系。
倒是你衣服怎么会变得破破烂烂啊?」
相较於手足无措的妈妈,伯父先恢复了冷静。
不过嘴上说的是一套,眼睛倒是死盯着鲜嫩的肉体,不是「一家人」该有的眼神。
「……唔……这个……」
妈妈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舍弃胸部、先遮下面。
吞吐犹豫之间,还是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其、其实刚刚被吊起来之后,我有试着呼救,但是却跑来一xx……把我……」「……」
伯父默默听着,不发一语。
妈妈眼见他先是一脸错愕,慢慢转为怀疑的表情,不禁心生焦急:「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xx过来把我给……把我给『那个』了……」
这番话连说的人自己都觉得荒谬,但确实是她几分钟前才经历的事。
「……对、对了!」
眼见伯父还是用看见神经病的表情望着自己,妈妈愈发着急,蓦
地灵光一现:
「大哥你看!那xx刚才直接射在我里面,现在牠的精液还一直流出来!你看,有没有!」
脑子已成一团糨糊的妈妈口不择言,左手慌忙拨开两片阴唇,示意伯父上前,看她那依旧断断续续有xx滴出的肉壶。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岂有不吃的道理?男人顶着渐渐勃起的阴茎,蹲在妈妈身下、抬头好好地「确认」着。
不看还好,这一看那被干到红肿充血的阴唇掺着淫水与精白,男人差点射出来,阳具一柱擎天。
妈妈慢了半拍才意识到现在自己的动作有多淫荡。
但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也没收回的道理,只能默默承受那视线、不安地扭动身子。
「……嗯,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伯父终於起身,妈妈也松了口气:「大哥你快帮我解开绳子吧!
我全身已经麻掉了。」
然而伯父却只把绳圈稍微放松些,没有完全解开。
「你是说那xx从后面接近你?」
说着伯父就跟那xx一样,站到妈妈身后。
「嗯、嗯。」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不解开绳子,妈妈还是点头。
「然后一只爪子摀住你的脸?」
男人的手遮住妈妈的眼睛。
「呃…嗯……」
视线再度被挡住,妈妈有点不安。
「……然后就插进去了?」
「!?」
还来不及反应,伯父的阴茎已笔直捅入妈妈的体内!
「呀啊!」二度被侵犯的妈妈试图抵抗,但还是与前次一样,唯一能动的左手被抓住,男人的另一只手转而进攻两团小小的肉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