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四岁的时候我母亲就跟着别人跑了,我二十岁考上大学,那年我父亲带
到家里一个十分妖艳的女人,原本我以为又是父亲在哪个舞厅找回来的舞伴,但
父亲和她接触的越来越频繁,直到我大一暑假回去,才知道父亲和那女人已经领
了证。
那女人姓冯,37岁,我爸并没有逼我叫妈,我只是叫她冯姨。
冯姨经常浓妆艳抹,她每天都要去舞厅,我对她的印象并不好,因为觉得她
说话做事很假很虚伪,经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知道她看上了我家的那点家底,毕竟我爸曾经是个厂长,不过现在只是坐
吃山空罢了,一旦我家的钱被榨光的时候,那女人会毫不犹豫的离开我爸。
我爸从小就总打我,所以就算我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说出来,何况他也不会
听我的。
我真的被他揍怕了,怕到甚至不敢和他大声说话,就像小猫一样。因为这样,
连冯姨经常欺负我,我却逆来顺受惯了,也不敢和爸告状。没想到我越是忍让她
越是瞧不上我,我唯一的一次和她顶嘴,她突然扇了我一个耳光,见我半天没什
么反应,反而顺了她的心意,从此她的眼神更加冰冷,更加不尊重我,甚至——
侮辱我。
我爸经常不在家,冯姨也不管我爸,她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平时除了出去
跳舞,就喜欢在家看电视,要不就睡觉,我也喜欢看电视,难免会和她一起看,
不过多数都是她在霸占频道,她一边吃葡萄一边把脚放在我身边,她的脚很臭,
可能是她经常跳舞的关系,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她却故意把脚放在我能闻到的地
方,有时贴在我大腿上,有时蹭我的手,我就被迫呼吸着带着她脚臭味的空气,
我的忍气吞声换来了她更过分的欺凌,她有一次突然把吐出来的葡萄皮黏在我脸
上,观察我的反应。
我默默的把脸上的葡萄皮拿下来扔进垃圾筐,用手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没说
什么。
她笑眯眯的看我做完这一切,然后把更多的葡萄皮黏在我脸上。
我索性不去理她,任她黏的我满脸的葡萄皮,然后听见她咯咯直笑。
我把葡萄皮都清理掉后,想拿水果盘里的一颗葡萄吃,手却被她打了回去,
她一脸刻薄的说道:"让你吃了吗?要吃自己洗去!"可是冰箱里已经没有葡萄
了,我又愤愤的坐了回去。
冯姨突然笑了,她说:"瞧把你馋的,过来吧,阿姨喂你吃!"她让我张开
嘴,却向我嘴里塞了一块她嚼烂的葡萄皮,我想吐掉,却被她逼着含在嘴里。
最后在她的胁迫下,我勉强嚼了两下并咽了下去,她咯咯笑说:"这才乖嘛,
笑一个,阿姨的葡萄甜吗?"我点了点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从这天起,她经常喂我吃她吐出来的葡萄皮,最后越演越烈,竟然直接将葡
萄皮吐到我嘴里。
因为我没有处过女朋友,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来说,第一次和女人的
接触,却是如此羞辱的场面,给我的心灵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并发生无法预测的
反弹。
这一个暑假无疑是屈辱的,她不但让我吃她吐出的葡萄皮,还要我吃苹果胡,
梨胡,甚至逼我啃她吃过的西瓜皮,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想要告诉我爸她的所作
所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当我走近我爸的房间,屋子里却传来冯姨奇怪的声音,她不停的哈气,
似乎很冷,那是从嗓子眼里传来颤栗的喘息声,听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我暗暗一阵解恨,想道:"冻死你这坏女人!"不过转瞬一想,不对啊,这
天气也不冷啊?
我好奇的凑到门缝,向里偷看。
这一看不要紧,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让我这一个暑假都不得安宁。
只见屋子里冯姨赤裸着身体,双腿分成型,我爸的头正埋在她双腿中间,
奋力的蠕动着。
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在干什么,不过那里可是女人尿尿的部位啊,那得多脏
啊?
于是我看不懂了,不过发现冯姨正仰着脸,嘴唇翕颤,吁吁喘着粗气,看她
的样子哪里是在痛苦,分明是在享受!
突然两个人像触电一样身体一颤,冯姨睁开眼睛,一双久历风尘的眸子迷离
而勾魂,传播着我从未见过的风情,眼波如水荡漾,突然转向门缝中的我。
我吓得紧忙逃进洗手间,这才发现裤裆里已经支起了帐篷,小弟弟很硬很硬,
刚才的情景竟然让我兴奋大于了吃惊,我并
不知道他们做的事情叫口姣,我第一
次知道女人的那里可以用嘴去接触。
我不知道刚才冯姨看没看到我,我突然觉得冯姨其实很美,她是一个很善于
打扮自己的女人。
回想她的音容笑貌,无论她的红唇,她眼角的嘲讽,她戏虐的眼神,还有她
欺负我时的表情,此时想来居然说不出的媚惑。
我靠在门板上,脑海中又出现她和父亲的一幕,女人的那里应该很脏吧。
我突然很好奇,想知道父亲为什么那么陶醉,冯姨的下面尿尿的部位到底什
么味道,难道很好吃吗?
我突然把目光转向纸篓,我开始翻找冯姨用过的手纸,很巧合的是,我顺利
的找到了一条新鲜的湿嗒嗒的卫生巾,上面印着少许淡黄色,我看着一阵犹豫,
还是把鼻子凑上去,于是,我闻到了我从未闻到过的味道,那味道扑鼻而来,像
是尿骚味,又像汗味,还有点香。
我偷偷把这条卫生巾拿回屋子里,放在脸上呼吸着上面的气味,这是一个大
号卫生巾,几乎盖住了我的整张脸庞。
我今年20岁,冯姨整整比我大十七岁,我闻着这个女人用过的卫生巾,小
腹一阵骚痒,射出了人生的第一次,这条卫生巾也成了我人生中接触的第一个性
符号。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冯姨的姿色,她妖娆的身段,她的举止神态,我渐渐
开始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性幻想,尤其她每次把脚放在我身边时,我不再讨厌她的
脚汗臭味,反而期盼她放的更近一些,让我闻得更清楚一些。
有一天,冯姨突然叫我,我走过去一看,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见冯姨在我
屋子里,手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她向地上一抖,从里面抖出十多条卫生巾和护
垫。
她用脚踢了踢其中一条护垫,上面布满了牙印,这些护垫有的她刚换下来就
被我拿去放在脸上,上面的分泌物早就被我舔干净了,有的被我咬烂了,吃出了
白色的棉絮。
她静静的盯着我看,这滋味最难熬,让我想起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诗句。
我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她,目光放在
她穿着打底裤的美腿上。
"抬起头看着我!"她冷冷的说道。
我怯怯的抬起头,看到她的眼睛,我紧忙又低下头去。
她冷笑一声,说:"你可真能耐!"我心里一突,小声哀求说:"求求你别
告诉我爸,不然他该打死我了!"冯姨没说话,她拎着袋子到外面去了。
我跟在她身后,见她扔进垃圾桶。
回来后也没和我说话,只是自顾自的看电视。
我仍站在那里,不敢抬头,不敢移动,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
直到我爸开门回来,我吓得差点瘫软在地上。
不过冯姨还是照常和我爸说话,并没有表现出来想告状的意思。
我爸奇怪的问我为什么一直站在那里,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冯姨笑着
说:"他腿抽筋了,站了好一会了!"我紧忙说:"是啊,站一会舒服多了!"
我爸点了点头,和冯姨进卧室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见父亲出来后并没有什么异样,还叮嘱我吃早餐,便走了。
我终于松了口气,知道冯姨彻底放了我一马。
我十分感激她,殷勤的给她买了新鲜的早餐回来,她吃过早餐后也出去了,
我就自己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一直到下午冯姨才回来,她进屋就瘫坐在沙发上,
似乎跳舞累到了。
她叫我坐过去一些,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突然抬起一只脚放在我的脸上。
她穿得是一双长筒的黑色丝袜,此时汗湿的丝袜脚完全踩在我的脸上。
她在我鼻孔上蠕动着脚趾,笑着说:"够味吗,小变态?"我从未如此近距
离的接触她的脚,没想到愿望实现的这么快!我的鼻孔紧贴着她的脚面,气味果
然很浓。
她用脚趾向下撩拨着我的嘴唇,挑逗我的牙齿,我明白了她的意思,顺从的
张开嘴,于是,一段汗湿的丝袜脚便顺利的进去了我的口腔,并在我的嘴里肆意
的翻腾蠕动。
冯姨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这么变态,连你爸都嫌我的脚臭呢,你
却甘愿把它含到嘴里,你们父子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咯咯……"我身体一
颤,意识到自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嘴里的丝袜脚突然按住我的舌头让
我的全身就像过电一般,裤裆的帐篷支的更高了。
冯姨的另一只脚
按在我的裤裆上,轻轻的蹭着,我敏感的一个机灵,忍不住
开始呻吟起来。
冯姨停下来,拿开双脚,她的脸凑近过来,向我的嘴里吐了一口粘粘的痰液,
在我耳边问道:"爽吗?"她一边问一边开始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让我的小弟弟
弹出来。
她轻轻用两指拨退了我的包皮,用长长的小指指尖在龟头上搔弄着。
很快我硬邦邦的东西上开始流出汩汩的透明黏液,她用无比娴熟的手法继续
拨弄着,轻轻抽送几下就收手。
我呻吟的声音变大,向她低语哀求:"冯姨,别这样,我很难受……"冯姨
低声问:"你是不是小变态?""嗯……"我只能呻吟,就像一个等着临幸的处
子,期待对方给我更大的快乐。
"想要阿姨帮你打出来吗?""想,想,冯姨,求你,不要一直摸!"我几
乎已经难过的翻白眼了,下体被似有似无的逗弄到极限,拼命忍受着无法发泄的
挣扎。
冯姨冷笑了一声,说:"如果想阿姨我帮你打出来,你就要乖乖听阿姨的话,
知道吗?""好,好!"她随即站了起来,开始解开自己裤腰间的纽扣,裙装里
黑色的裤袜,褪下她跨间的那件棉白的,紧勒在屁股里的小内裤,原本紧附着在
跨间的裆部被一点点剥离了下来,能够清楚的看到最后脱离的那一处泛黄的痕迹。
她把内裤拿在手里,撑开这件带着体温的微微潮湿的布料,翻出裤裆的黄色
湿垢处的部位,冷笑着靠近我的脸,手一晃,一下盖在我的嘴鼻上,一阵强烈的
尿骚味夹带着汗味就这样串进我的鼻腔。
我下意识的向后躲开,却被她更用力的把那块布料压住我的脸,在我的嘴鼻
间用力的搓揉。
"把嘴张开,乖乖的吃阿姨的内裤,用舌头把裆底吸舔干净,你要是听阿姨
的话,阿姨就帮你舒服出来!"我开始顺从的舔着那块附在我口鼻上的脏内裤,
舔闻着这个中年女人包附在下体胯间的分泌物,那块黄痕被我一寸一寸的吃进嘴
里,用舌头、唇去抚弄着那块布料上的咸味,冯姨见我如此顺从,也顺势帮我逗
弄抽动了几下,于是在她的内裤气味中,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拽欲和满足。
从此我们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我和她在一起不再是欺负和受气的关系,
而是我卑贱的尝舔着她脱下的脏腥汗酸的骚内裤,或者吃她孕满脚汗的臭丝袜,
并迷恋在这样的状态里,沉沦在黑暗中的偷愉的快感中。
每天冯姨去跳舞,我就跪在门口等她,这是她规定的,从上次之后她彻底控
制了我,她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我跪在鞋架旁,一想到可以舔闻一个做了我后母的美丽女人的下体分泌出的
尿骚味的内裤,我居然兴奋的自己都硬了,流出了黏湿的前列腺液。
我似乎听见了她高跟鞋的声音,她果然回来了,我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哀
求:"冯姨,我要!"冯姨不屑的一笑,说:"瞧把你这张贱嘴馋的!"她脱掉
身上包附了一整天体味的内裤,扔给我:"快吃吧小贱货!"我恭敬的捧着这条
带着温热体温的纯白绵料的三角裤,像恩赐一样把内裤放在鼻嘴前,用力的咬舔
闻吸,把布料上粘附的带着体温的尿渍和咸咸的耻垢汁液都舔进嘴里,另一手忘
情的在冯姨面前打手枪,于是内裤的主人就看着我这样不堪的丑态,拍下了不少
相片。
当她看电视的时候,我不再和她坐在一起,而是跪着给她舔脚,舔着她脚丫
和趾缝,有时候她会一时兴起,用脚掌踩着我的脸。
有一天她跳舞回来,一时内急就进了厕所,在厕所里脱下内裤,扔给跟进去
的我,就要小便时,看见我叼着内裤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冯姨笑着说:"怎么还
不出去,干嘛,想看我尿尿啊?"我惊喜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