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低头看一眼空荡荡的手心,“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赶紧松手,学校里随便哪个谁都认识你,小心让老师看见了转头就捅到你妈那去。”
“你总提我妈干什么?她知道就知道啊,我自然有办法解释,我又不怕她!”他像是被人踩了一脚的大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亮出尖细的凶牙,直勾勾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随时能擦出火。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火!我说你是我弟弟说错了?你不乐意?他专门买了吃的送我,我还人家人情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说不要让他扔掉?懂不懂礼貌啊!”
“我没有不乐意,我”陈渡被她骂得瞬间没了脾气,好像嗖一下矮下去一截似的,又鼓起一点醋意来,没什么底气地警告她,,“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吗?还不离他远一点。”
“凭什么?他又没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陈佳书本来就和周彦生没多少交情,但就是忍不住呛他,管天管地的。
“真的?你保证以后也不会喜欢他。”陈渡自动忽略前面的话,抓着最后一句要她保证。
“你有病啊?”陈佳书气笑了,“那以后我见到个男的就绕道走行了吗?”
“好啊。”陈渡竟然当真点了点头。
陈佳书无语至极,一把将他推开,“好你个头,滚回去上课!”
两人在楼道间的监控死角拉拉扯扯,也是预备铃响了,陈渡只好把一大袋零食塞进她怀里,又强行顺走了她那盒虾饼,“我早上没吃饱,饿了。”小气吧啦地抱着虾饼走了。
陈佳书抱着零食进到教室坐下,周彦生正抓着那包牛肉干发呆,看见她来了把手里东西放下,犹犹豫豫地转过来,“高一那个陈渡真的是你弟弟啊?亲弟弟?”
“嗯。”
周彦生登时嘴巴张大,仍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低低“啊”了一声,像是轻松许多,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笑起来,“是吧,你们父母可真会生哎对了,昨天你说是不是洛伦兹力那题不会的?正好老师没来,我可以现在讲给你听。”摊开书本就要往她桌上放。
“”陈佳书不知道怎么说,干脆直白道,“谢谢,那个我已经会了。”
“会了?”
“嗯,陈渡教过了,他让我先看前面的力学。”
“是吗?确定吗?”
陈佳书和他简单讲了几句思路原理和答案。
周彦生这下哑然,思路比他准备要讲的精准简单多了,他很不甘心被一个高一刚入学的毛头小子比下去可那是陈渡啊,论起来高三一班的大佬也未必比得过吧。
啧,突然冒出来一个学霸弟弟,感觉追起女生来更难了啊。
他只好说:“好吧,既然这样,反正会了就行,下次遇到难题再和我说吧。”
“你真不打算和我说说?”林峰歪在椅子上,眼睨着陈渡。
“说什么。”
靠,真装。他很不屑地切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笑,“你的厕所艳遇啊。”
“你想遇你也去呗。”陈渡拧开水瓶喝了一口。
“少来,找女朋友去了吧?你可真行啊,顶风作案内部消化,还这么明目张胆的!”
“我找谁你看见了?你有证据吗?”话真多,“转回去。”
“我就不”
“化学作业自己写。”
“哎你真是,”林峰二话不说转了回去,顺手抽走他桌上的练习册,“谢谢学霸。”
陈渡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反复飘向对面教学楼,直到上课铃打响,他收回目光,落笔如飞。
林峰没一刻消停的,在医院潇洒走一圈,揣着阑尾进揣着阑尾出,回到家挨了老子一顿骂,歇了几天,到了学校又开始搞事,攒了个局让大家下午放了学去奶茶店玩狼人杀。
人都安排好了,一班加隔壁二三班,十来个玩的好的男生女生收拾好书包眼神会意碰头,就差一个陈渡。
结果他一转头,陈渡座位空空,人不见了。
“人呢?跑哪去了?”
“是不是回家了啊?”
“没有吧,”说话的男生朝校门张望了下,“没见他家司机的车啊,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书包也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啊?”
“算了算了,”林峰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道想到什么,扬手一挥,“先不找他了,时间宝贵,咱们直接过去。”
教室里七嘴八舌的,一行人边说边往外走,放课后的高一教学楼人来
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对面综合楼的一间舞蹈室,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拉起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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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黄色窗帘拉起闭合,纱窗半开,放课后夕阳醺暖,燥热的风时不时撩起一卷帘角,关不住的呻吟和男女暧昧的低语从窗户缝里丝丝溢出,随即挥散在轻快洪亮的广播声里。
陈佳书被亲得昏昏沉沉,耳廓被呼吸的热气蒸得酥麻,低分贝的喘息混合者唇齿交缠的水声缓缓荡漾开。
皮肤烫得粉红,她刚用毛巾擦过脸和脖子,又被亲出一身汗,陈渡的手探进她裙底,贴着大腿内侧摸到她的腿心,有些带茧的手指精准摸寻到阴蒂上那颗肉珠,隔着薄薄的丝袜裆粗砺揉搓。
“啊,啊嗯”快感如强劲的电流冲刷击溃全身,她两膝发软,咬着唇着往下跪,被腰间大手稳稳托住,穴里很快湿了,菇滋菇滋地淌水,白丝袜的腿心濡液纵横,窄缝湿淋淋地吮着布料。
爽得意识混沌,她脑袋往后躲,好不容易将嘴唇抢回来,半眯着眼睛,又急又细地喘着气,满脸通红,“别,别按了。”
陈渡闷不做声,动作熟练地撕开丝袜,“呲啦”一声脆爽的破响,修长干燥的手指捅进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食指按着阴蒂重重地揉。
浑身的筋被揉成过了水的面条一般,她被插得眼眶发热,双腿颤抖着夹紧,试图伸手去推陈渡,“呃啊,走开啊”
陈渡丝毫撼动不得,将她搂得更紧,掰开两腿,手钻进去更凶猛地作乱,声音又哑又欲,装作很疑惑地,“姐姐怎么流这么多水?”抬起湿漉漉的手,让她看他手上晶莹清亮的淫液,“你看,好多。”
燥热的空气变得浑浊,陈渡淫荡又恶劣的话语让她感到陌生,浑身触电般痉挛,陈佳书咬牙切齿地闭上眼睛,细腰乱扭,踢着腿挣扎起来,“混蛋,你给我滚开啊!”
“哦,又让我滚,我滚了你好和那个姓周的在一起是不是?嗯?他是不是来找你约会?”陈渡圈住她一把腰身,反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架起挂在臂弯,下身的手指插得更深,他故意将指节弯曲,顶着敏感点,在紧窒娇嫩的甬道里冲撞,“是不是想和他搞?是不是啊?说话啊!”
“”泪水从眼角鼓涌出来,细细两根珠线在脸颊滑落,陈佳书挣扎不得,反被禁锢得更紧,阴户被他插得酸胀不堪,像是要被玩烂,薄嫩敏感的阴唇被他夹在指间恶意厮磨,她掐着陈渡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伸长了脖颈,如同一只引颈濒死的天鹅,尖细地低吟,“啊!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姐姐想和谁搞?嗯?我插得姐姐不爽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潮喷?嗯?!”体内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挞伐,骚心撞出一波波快感,几乎要将她捣烂,眼泪更凶地坠下来,陈渡低下头,牙齿一口咬在她细嫩白皙的耳垂。
课间他就发消息问她在哪里,直到快下课,陈佳书慢悠悠回他,在舞蹈室。她上午上文化课,下午晚上一般都在练舞。
他也不紧不慢地,等老师说完下课,整理书本收拾书包,按部就班出了教室下楼,到了楼下没人的空地开始一路飞奔,从一栋楼梭向另一栋楼,直直奔向陈佳书所在。
舞蹈室在综合楼三楼最边上一间,门没关,里面传出丝丝缕缕轻灵悦耳的音乐声。眼前仿佛已经出她跳舞的样子,腰肢轻软,舞步曼妙,足尖永不停息地转圈转圈,明艳的脸不断闪现。
胸腔怦怦地喘气平静下来,他放下书包拎在手里,抿着笑意迈过去,到了门边,抬眼却看见里面站着一个周彦生,不知死活地贴在陈佳书旁边。
“这个是我从老师那要来的近三年会考真题,配合我之前给你划的重点,复习起来会更有针对性一点。”周彦生扶了扶眼镜,背着书包样貌斯文。
见陈渡进来,他先是微微愣住,随即冲他露出一个笑,很客气地打招呼,“神陈渡,你好啊,来找佳书有什么事吗?”
陈渡也笑,眼中暗流涌动的阴鸷掩在长而密的睫毛后,平和乖顺的弟弟模样,“嗯,家里有点急事,过来找我姐说下,顺便等她放学吃饭。”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家里有事的话那你们俩慢慢聊,我先走了。”又看向陈佳书,晃了晃手机,“随时联系。”
陈渡脸上的笑在周彦生经过他离开之后渐渐淡下来直到消失,他把书包放在门口,撩起眼皮向外扫视片刻,带上门落了锁,默不作声又把窗帘拉上了。金色的阳光和放课后的欢声笑语闷闷地远去,室内笼上一层朦胧微黄地滤镜。
他捏着帘子静静站在窗边,眼睛闭上又睁开,舌尖抵着下唇滑动一圈,转身大步流星走过去,二话不说架起陈佳书按在压腿的把杆上,撕开衣领夺住她的胸,膝盖顶开她的腿,从后面强势地插进两腿之间,手伸下去抠挖她的肉户。
陈佳书没站稳往前倾倒着摔去,被一只手捞回来,被扒光的上身贴在陈渡胸膛,冰冷校服拉链和他的话一起渗进皮肤里。
“老师帮你划的重点?
哦,原来他是你的老师吗?”干净利落地撕爆她的丝袜,手指顺着肉缝粗砺地摩挲,掐住嫩红的小肉珠浅浅重重地拧,“他都教你什么?教你怎么骗人?嗯?”拨开两片阴唇笔直地插进去,“夹这么紧,姐姐还真是爱勾引人呢。”
羞耻的话语传进耳中,像浇在冰面上的热水,陈佳书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起来,过密的电流像爬满全身的蚂蚁,变得淫荡又难堪。
她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整面墙的大镜子里,陈渡深深看着她,唇形无声说了一句“骚货”,手伸下去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子。